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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河流四条江河的叙事

展览讯息

年7月1日至15日,由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副研究员郑梓煜策划,王景春、陈杰、郭现中、吴俊松四位摄影师参展,极光视觉出品的展览“逝者如斯:江河、影像与记忆”在上海M50创意园零时艺术中心举办。

流是一个古老的命题,是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笔端河不开的意象。河水汤汤,总能激发起对时间的伤逝、对命运的感喟、对自然的敬畏、对自我的省思……总之,河流经过的地方,从来不缺少故事。

  极光视觉的四名摄影师,用镜头将这些故事一一收纳。郭现中记录了野性难驯的怒江,讲述着岸上人们在极端险要也极致瑰奇的环境中的劳作场面和精神生活;陈杰将镜头的焦点,对准了金沙江上显示人类征服自然野心的水利工程,画面中流露着对环境的忧思;吴俊松将澜沧江畔的人们置于纯黑背景前,将他们清澈朴实的面孔从容显影;王景春的底片展开成长江三峡移民充满俗世温情又夹杂着辛酸苦楚的生活长卷,成为记录百万三峡移民命运的历史底稿……

郭现中:怒江生存

云南怒江州贡山县迪麻洛乡白汉洛,海拔米处的后山山崖罕有人至,辞去教职的宗教人士在这里独自苦修。没有任何收入的他现在靠弟弟一家供养。图/郭现中

怒江州贡山县白汉洛教堂,圣诞节的早上,打扮成天使准备开始巡游的女孩转身寻找家人的身影。

年3月20日,云南怒江州六库镇辣子咪村的村民依靠溜索进出。近年因为桥梁的大量修建,这样的溜索在怒江越来越少见。

看中国的江河流域图,有一种奇幻的想象在大脑里洞开:上帝摊开巨大的掌心,山峦溪流是掌心里的纹路,江河是一条条动脉血管,滋养着在毛细血管流域的人民。

  青藏高原就是这掌心中的最神秘而又奇异的一个。从卫星地图上看,自西到东,高山和大河次序排列,像是上帝有意创下的杰作:高黎贡山、怒江、怒山、澜沧江、云岭、金沙江等。高山夹着大江,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这三条动脉血管并肩南流,挨得最近的地方,是云南境内的三江并流区,直线距离只有66公里;离得最远的地方,是下游的入海口,彼此相距公里。

  当地有神话说,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是青藏高原的三个女儿,个个千娇百媚却性格迥异,其中,数老三怒江最难归类和驯服。

  在上游的那曲地区,她温顺可人,被人亲昵地称为“那曲河”,灌溉着古时称为“羌塘”的藏北牧区,河水清凉、雪山静谧,当地有民歌唱“你初到羌塘,寂寞寒冷会使你惆怅;一旦投入她的怀抱,草原变成温暖的家”。

  而在中下游,她激流湍急,被人敬畏地称为“怒江”,沿途山谷幽深,奇峰耸立,水流在谷底咆哮怒吼,有当地民谣形象地唱出了被形容为“挂在悬崖上的云南”的怒江大峡谷:“陡坡上种着那青青的苞谷,山岩上盖着那千只脚的木屋;一根溜索牵起了两架大山麓,天上飘下来了一条曲肠似的小路。”

  ——选自《怒江:一条江河的八堂课》

陈杰:人造景观

年5月3日,四川省会里县沿金沙江畔安装的风电机。为减少对金沙江的污染,会里县一边关停污染企业,一边发展清洁能源。图/陈杰

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昭觉县支尔莫乡阿土勒尔村,位于海拔多米的悬崖上,与山下公路垂直距离约米。顺着悬崖断续修建的17条藤梯是村里通向外界的“道路”,村里的15个孩子要靠徒手攀爬,才能到山下的小学读书。

年7月5日,四川省会东县淌塘镇一矿业公司将红色的选矿废水通过电厂尾水排放到金沙江中。

 全长公里,流域面积近50万平方公里的金沙江,第一滴水就流淌自唐古拉山主峰格拉丹东南坡的姜古迪如冰川,粗壮的冰凌清脆滴答的水声昭示着金沙江的出现。

 这条长江上游的干流河段有着不同凡响的跌宕身世,冰川融水汇成的涓涓细流像泼出的水平淌过荒原,数不清的小水道汇聚逐渐发育成沱沱河,沱沱河汇入的大河被称为通天河。静水深流的通天河自沱沱河大桥下游60公里处的囊极巴陇起,接纳了沱沱河与当曲,东流至玉树结古镇西的巴塘河口,以下始称金沙江。随着峡谷增多,奔腾起来的金沙江继续向东穿行于川西高原、川南山地和滇北高原,加入雅砻江、大渡河、岷江等53条著名支流,到达四川宜宾,之后始名长江。

  与所有生物一样,大河的童年和青年时代的命运都主要由自然和环境来决定,自然力在初始阶段发挥了较为重要的作用。而后来在与人类的争斗中,生命带来了诱惑,带来了劳作,金沙江从荒野原始的混沌中流出,进入清晰而复杂的现代文明之中。

  ——选自《金沙江:一条大河的命运》

吴俊松:江畔面孔

年12月23日,云南维西塔城,一户准备杀年猪的人家。图/吴俊松

年11月26日,云南丽江,和春红是丽江熬鹰高手,这个纳西人流传了千百年的生活方式在现代社会多不被认可,长期处于传统文化与自然生态孰轻孰重的困境中。

年5月15日,青海玉树杂多县,17岁的代吉曲忠是五个兄弟姐妹中的老二。为了支持姐姐读书,她代替姐姐当家,终生与父母、牛羊和天地为伴。

  多年来,澜沧江和湄公河流域的人们认为发达的宗教就是高质量的生活,现在这片各种神居住的地方,古代的传说、经文已无法像过去那样影响现代人。

  如今现代化风暴般席卷了澜沧江以及湄公河流域的城市。杂多县城里,做了十年虫草生意的尼然知丁和妻子都是穿金戴银;在玉树,10岁的久美八德顺着妈妈转经的路线玩着滑板;功夫影星李连杰供养的囊谦巴麦寺,6岁的鲁登多吉,等活佛证审批完后,才可以举行坐床仪式;傈僳族村寨里,人们依然居住在原始的木楞房里,19岁的傈僳姑娘余志芳已经有了个胖胖的儿子,她喜欢洋气的婚纱,家里的傈僳民族服装一次都没穿过……

  同中国许多地方经历过的一样,澜沧江畔的人们因各种造富神话而激变。他们还会回想自己最初的样子吗?

  ——选自《澜沧江边的人们》

王景春:三峡故人

年6月3日,重庆奉节夔门,三峡蓄水,三峡移民何泰愚和奉节音乐协会的同仁们自发组织到江上演奏。图/王景春

年9月29日,大宁河畔沙滩上成群的孩子。他们攀援在石壁上,散落在石滩上。

年9月14日,湖北宜昌归州镇,居住在老房子里的留守居民。

  千百年来,三峡区域孕育了“鱼米之乡”的巴楚文化,养育了以水为生的人们。作为人口最密集的区域之一,这里曾经居住着近4亿人。如今,这个奔腾千年的少年,被拦腰截成了两段,俨然成了一位百病缠身的迟暮中年。

  从年开始,因为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工程——三峡工程的兴建,重庆到宜昌的多公里,水位米以下,都成了三峡库区的蓄水池。到了年,为建三峡工程,26个县市被夷为平地沉入水底,万百姓的生活被连根拔起,搬迁异地。

  “我的老家,沉在水底”是他们对故乡的记忆和描述,这不足以给他们所在的这个一路狂飙的时代造成一点阻力;相反,这个像飓风来了似的时代,还在夺路狂奔,横扫很多本来可以守着故土生老病死的人们。

  他们勤劳、善良、逆来顺受,一生操劳,最后还是被迫远离家园。这群人的甘苦和悲喜,理应比三峡工程更需要被记录。

  ——选自《三峡:消失的十五年》

全文及更多精彩图片详阅年第26期7月2日出版的《财新周刊》和财新网相关报道。

图、文/极光视觉王景春郭现中陈杰吴俊松郑梓煜

图片编辑/杜广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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