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因为公务得以有机会去昌吉待了一个半周。期间一顿逛吃,大大具体了新疆在脑海中的印象。
昌吉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以为是东北的一个地名;感觉新疆应该都是喀什,霍尔果斯,阿克苏这种的。
其实乌鲁木齐旧称“迪化”,也像个汉名。天山自西走到乌鲁木齐突然断开,然后又继续向东到哈密地区。所以除了南疆和北疆,也有东疆和西疆。而乌鲁木齐就在正中心,地理位置卓绝。
昌吉市在乌鲁木齐旁边,在汉属于西域三十六国的车师国,到了唐朝又归属北庭都护府治理。
昌吉市不大,但昌吉回族自治州非常大,图里红框都是,以前乌鲁木齐县也是昌吉治下。西起呼图壁,东至木垒,南承天山,北面是准噶尔盆地。头屯河、三屯河等天山冰雪融水流经境内,地势南高北低,有大片冲击平原。
西面的石河子市是一座兵团军垦出来的城市,石河子凉皮甚至比石河子大学还要出名。
奇台县的小麦粒大饱满,面粉白而细腻,是全国农产品地理标志。那个看麦田的景区江布拉克,就是在奇台
我们没赶上八月瓜果季节过来,桃子、哈密瓜、葡萄……统统没有吃到。但这甚至都不能算作遗憾,因为即使来了,也吃不过来。因为食物、景色和人文的精彩程度,已经让我目不暇接。
来之前刚好喀什疫情反复,但是不用担心,喀什距昌吉直线距离公里,中间还有天山阻隔。
从上海直飞乌鲁木齐,跨越两个半时区,花费五个小时。下飞机乘车到酒店住下,就出来了找吃的。
如果没有今年的两次疫情影响,十点在这里相当于内地的八点。对,这里的人们称呼沿海地区为“内地”,是以玉门关和阳关为界限划分的。有意思的是,我们以海洋为界限,也称这里是“内地”,倒是有点殊途同归。
溜达了半个小时,觉得一家马氏黄面烧烤架子肉比较想吃,就进来了。
这一碗黄面13块钱,其实一个人吃完就很饱了。口感呢,直接说,就是重新定义了拉面的“弹牙”。没在兰州吃过拉面不能乱说,但是如果河南捞面吃惯了,怕是还咬不动这里的黄面。
架子肉,跟想象的烤肉不一样。第一次吃这种烤的有点硬的肉,也是有一种别样的口感,这大概就是“特色”吧!
注意这边的东西,都是按公斤来算,所以不要听价格觉得贵。
公务的部分略过不说了,打工人的艰辛大家都懂。
周一去客户现场,遇到了一个98年的小伙,就叫小马吧,刚从石河子大学毕业。我问他学的什么专业,回答说“工业工程”,我说这个专业可是有点大啊。小马一阵激动,说是终于有人听说过我学的这个专业了,哈哈哈。
周一晚上例行是客户招待,一顿酒喝下来大家天南海北的都熟悉了。原来昌吉除了回族,竟然好多人是从外地过来的,有山东的,有江苏的,有四川的。有的是兵团的,有的是大学毕业后来这边工作的。
周二晚上和小马一起,去昌吉的回民街溜达溜达。
两次疫情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才八点多,回民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十马九回,小马虽然是不回的那一个,是四川过来的二代石河子人。但对这边的风土人情比我们是了解多了,带着我们在为数不多的营业着的店面一顿转悠。跟老板娘侃的风生水起,虽然到最后也不知道小马到底占没占到便宜,但是东西本身就很便宜,这也没的说了。
关键是有个本地向导,就觉得很有味道。酸奶加花生仁、腰果、葡萄干等各种干果,10块一大碗。
凉皮儿,底料酸汤有点勾芡的感觉,小马说:“就是这个味儿!”
油炸糕。回民做点心非常有一套,酥脆不腻。
羊蹄儿。第一次吃,有皮,还有点毛没弄干净,我吃着味儿有点大。。干不动,都被温工吃了。
回去的车上,小马问上海歪果仁多不多。我说还行,但咱们新疆这才是国际化大都市,跟敦煌一样。小马说对对对,我们学校外国留学生贼多,哈萨克斯坦的最多,竟然还有美国人。不过中亚的留学生素质普遍不高,懒惰成性。
我说这个可能是落差太大了吧,看看中国的发展程度,可能也没什么追赶的心思了,还不如赖点算了。这时候裹着头巾的美女司机接了话茬,聊了两句。
小马问,你们吃过爆辣米粉吗?我说没有。小马说,新疆这边的女孩子,基本都喜欢吃,一碗能吃一下午,问美女司机说:“是吧姐姐?”美女司机不置可否,言语间颇有向往的神色。
我说为啥能吃一下午?小马说,辣呗!一次只能吃一口,可不得吃一下午。
我的乖乖。。那皮肤得有多好,怪不得十步一娜扎,五步一热巴
第三天中午,李工带我和温工去镇上的小店吃抓饭。一片残破衰败的街景,转过弯到了一座小楼门口。
入内竟然颇为雅致,对门一道屏风,里面木桌木椅。玻璃窗后面,是一个小园,葡萄架和葡萄藤犹在,石桌石椅盎然有趣。当真是别有洞天
点菜的时候发现没有抓饭,于是只好吃面。
温工一碗丁丁炒面没吃完,但是小马没几口就吃完一碗丁丁炒面,就在旁边强势围观。把温工吃的颇为狼狈,后来我问你咋没吃完呢?温工说,咬不动啊。燕赵慷慨悲歌之士成了弟弟。。
我的过油肉炒面,一点点丁丁炒面,加上肥而不腻的羊肉串,以三炮台解渴爽口。吃完这一顿,陕西面在我眼里彻底沦为弟弟,连阿魁都直呼新疆老大哥。
没想到新疆面食这么能打,来第一天在路上看到的兰世牛肉面连锁,听说竟然也很不错。晚上下班去试了一下,一个字就是爽,两个字就是弹牙。这一碗14块,上海唏嘛香跟这差不多,26块。不过在上海,花钱能吃到地道的东西,已经不错了。好多店面,根本不敢做地道的,受众小,倒闭更快
话不多说,再来个烤包子,尝尝炸鸡。
这么吃了几天,加上天干物燥,我的嘴角开裂了。。第一天没买到唇膏,去药店买了凡士林油。涂了两天没好,又去酒店下面的华洋超市,MINISO买了唇膏,虽然接下来的每天我都涂好几遍,其实一直回到上海才好了。但总算可以坚持在昌吉胡吃海喝了,正所谓啤酒泡枸杞,蹦迪套护膝。热爱生活,尊重人生,四千公里,不枉走一遭。
于是和温工继续在下班后,沿着长宁南路溜达。走了快两公里,最后选定了一个不起眼的店,名字叫“大西渠辣子鸡椒麻鸡小马子烧烤基地土火锅”。听起来就很好吃有没有?
温工今天还没喝酒就有点上头,看着路边的招牌,什么“大树银花”之类的骚话不断,我寻思火树银花也不算是个很生僻的词儿啊?搞得我一度怀疑这货是个段子手。
黄面一碗,今天这碗是辣的,而且其实一个吃完也就饱了。
但是没有一点B数我们,还要了烤馕
还有烤羊排。因为其实今天就是想吃烤羊排来的,不过我想吃的是那种巴掌类型的羊排,结果吃到的带着骨头的肋排。但还是很好吃啊!
还好没有听那个老板醉醺醺的忽悠,要不然打包回去明天也吃不完了。我问老板你喝了多少?老板说我喝酒了吗?
旁边一桌三个年轻人看到我们分不清红乌苏,绿乌苏,就问是外地人吧?我们说从上海来。老板听到了,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蓝乌苏,说给你们开了,我赶紧打住他。
就这么吃吃喝喝,还和旁边桌碰了两杯,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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